2024-1-13 18:30 /
作为2024年开年第一本读完的日轻,《秒杀》这部作品尽管有着种种缺点,但还是给了我不错的阅读体验。看似老套无趣烂大街的异世界龙傲天穿越系标题,实质上是SCP档案/观测日志+异世界风味公路片+字面意义童叟无欺实实在在的“无敌”+“秒杀”,非常好keter,使我SCP爱好旋转,爱来自CN分部。由于主角对战确确实实是“秒杀”,以至于我在敌方角色光速去世后甚至在思考某些深邃的哲学问题。
高远夜雾和坛之浦知千佳这对主角(附带坛之浦茸茸这个吐槽役老祖宗)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心狠手辣,当机立断,敢作敢为,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虚伪、不无端圣母、关键时刻不犯降智错误,而且主打一个思维清奇(keter级至高神性的事情不用搞得那么明白),听他们一路插科打诨、讲相声玩吐槽,从草原到地底,从都市到丛林,从海上游轮到空中浮岛,从爬塔到真人大逃杀,途中顺手把那些咄咄逼人欺人太甚还没有逼数的各路反派秒秒秒,仿佛我也在经历一场荒诞而奇幻的异世界漂流。最后看到主角平安回家、约定学校再见,我也在感叹“啊,这场旅途终于平安结束了”。
这部作品一个很明显的缺点是龙套炮灰路人瘪三一次性消耗品等等小角色描写太多,而他们最终的结局都是被秒杀魂归垃圾桶,咋咋呼呼七八页、一招撂倒三四行,读到后期我都快遭不住了,一通狂翻就等着某个炮灰狗带。当然,你不会真的去这本书里看什么正经的“战斗”吧?这绝对不是这本书的卖点啊kora!
总之,《秒杀》是一部优缺点都很明显的电波系作品,如果对上口味,还是可以从中体验到一丝乐子的。
高远夜雾和坛之浦知千佳这对主角(附带坛之浦茸茸这个吐槽役老祖宗)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心狠手辣,当机立断,敢作敢为,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虚伪、不无端圣母、关键时刻不犯降智错误,而且主打一个思维清奇(keter级至高神性的事情不用搞得那么明白),听他们一路插科打诨、讲相声玩吐槽,从草原到地底,从都市到丛林,从海上游轮到空中浮岛,从爬塔到真人大逃杀,途中顺手把那些咄咄逼人欺人太甚还没有逼数的各路反派秒秒秒,仿佛我也在经历一场荒诞而奇幻的异世界漂流。最后看到主角平安回家、约定学校再见,我也在感叹“啊,这场旅途终于平安结束了”。
这部作品一个很明显的缺点是龙套炮灰路人瘪三一次性消耗品等等小角色描写太多,而他们最终的结局都是被秒杀魂归垃圾桶,咋咋呼呼七八页、一招撂倒三四行,读到后期我都快遭不住了,一通狂翻就等着某个炮灰狗带。当然,你不会真的去这本书里看什么正经的“战斗”吧?这绝对不是这本书的卖点啊kora!
总之,《秒杀》是一部优缺点都很明显的电波系作品,如果对上口味,还是可以从中体验到一丝乐子的。
达利安目睹了夜雾的即死杀人后,认为“高远夜雾”这样危险的“人”是人类公敌,不应该留在世上,于是发动了他的第一个能力“时间停止(砸瓦鲁多)”,在时停的领域里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移动,由于这个领域里不能使用远程攻击手段、也不能发动其他技能,他缓步上前,绕到夜雾身后,准备用剑直接斩杀夜雾。
来到剑的斩杀范围内后,达利安仔细确认了斩杀的条件:
时停领域内,高远夜雾不会有任何思维活动,也就没法察觉到达利安的“杀意”,就算是被砍中也不会做出什么反应;
高远夜雾的身上也没有佩戴魔道具,也没有技能、魔法等令人瞩目的能力,就是个“普通”的“人类”,挨上一刀立马就会变成2.5t。
达利安反复检查有无疏忽遗漏之处,确认无误后,虽说面对这个只能站桩被动受死的敌人还有些新鲜和不适应,但他立刻在脑内模拟出了击杀他的场景:先从右上方斜斩一刀砍下他的脑袋,接着从左上方来一记袈裟斩,最后从头到脚一刀两断。
达利安拔剑出鞘,然后他与“那个(it)”四目相交。
就在这一瞬之间,一双眼睛,如同睁开闭合的眼睑一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达利安和高远夜雾之间。那双眼睛并非是个单纯的眼球,而是带着眼睑的细长眼睛,如同长在脸上一般鲜活,令人毛骨悚然。
达利安下意识地发出了惨叫,连同他在内的一切仿佛都被冻结。在时停领域里不知过了多久,但又仿佛仅仅只过去短短一瞬,当达利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空间里已经遍布了难以数计的眼睛。
眼睛(Eyes)。
眼睛(Eyes)。
眼睛(Eyes)。
各种各样的眼睛。
每个眼珠、每个瞳孔都凝视着他。
每双眼睛都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达利安的身体宛如堕入冰窖,彻骨的寒意令他不禁颤抖,而每双眼睛也如同配合着他身体的战栗一般,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转动,观察着他每一个细节。即便如此,达利安还是举起了剑,而眼睛们也紧追着刀尖划破空气的轨迹,紧紧地盯着他。
“如果仍要坚持试图一剑砍下去会发生什么?”达利安意识到,“它们”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它们”一定会以某种方式收拾他,只要他敢让剑指向高远夜雾,他(达利安)就会被反杀,而且在这种情形下被杀,可不仅仅是“死”这么简单。
达利安现在察觉到了自己究竟处于何种诡异的处境,高远夜雾只用那些“眼睛”以绝对的暴力强迫他认知着这一切。
然后,他终于明白了,“高远夜雾”的本质与眼前这具肉体毫无关系。即使高远夜雾被斩首、被爆头,他的本体也不会受一丁半点儿的伤害。
“它”是一个超出人类理解的存在。
任何试图对“它”的抗衡都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它”就是一个荒谬的怪物。
“为什么……‘它’要披着人皮出现在这里冒充人类?!”
这是他不该接触的存在,但唯有接触之后才能发现这一禁忌。这到底是何等的魔鬼才能想出的恶作剧!
他解除了能力,出现在了夜雾的背后,脑袋低垂,跪地不起,容颜仿佛老去了一般疲惫而憔悴。
高远夜雾再次要求道:“我再说一遍,请你们赶快滚蛋。”
“你究竟是谁?”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但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哈哈哈……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达利安将食指抵在头上,随即自爆了,他的无头尸体旋即应声倒地。
达利安自杀后,他的第二个能力“时间回溯”发动了,他回到了死亡前的某日,那时的他还躺在夜晚的睡床上。他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那不是人类可以对抗的存在,但只要这次避开就行了,现在只需要在天亮前弄清状况就可以了。
想到这儿,他睁开了眼,然后和“它”的目光再次相碰。
他吓得不顾体面地尖叫,“不可能,我明明已经从那个时刻逃走了,此时的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
然后他被迫意识到一件事:即使他回到过去,那双眼睛依然存在,因为“它”从一开始就存在于所有时空。
达利安回溯时间的时候会保留记忆,他已经认知到了“它”的存在,他就已然无法忽视“它”。无论他多少次回溯时间,他仍能意识到“它”在那里注视着他。
你无处可逃。
达利安疯了。
伊泽尔达曾是异世界七大魔导师之一,为了向大贤者复仇而将自己的“信息”散播到了异世界的每一处角落,通过代代巨量择优繁殖,他的后代不断强化,而且每个携带他“遗传信息”的个体可以随时被他本体唤醒而转化为新的“伊泽尔达”,这些个体囊括人类、动植物、甚至是细菌等微生物,经过千余年的繁衍播种已经融入到异世界的万物之中,某种意义上也实现了“永生”。在豪华游轮劫案中,伊泽尔达在寄生体剑士“黄蜂”遇袭后觉醒,遇到施展坛之浦流大杀四方的知千佳和秒杀群雄的夜雾后,拦在主角团面前,扬言要将几位抓回去尽情研究(要点:和知千佳交配产仔)。
夜雾:我不会让你实现你的妄言的。你明知道你打不过我,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儿?
伊泽尔达:怎么和你形容呢,就是‘为你奏响绝望的序曲’。这是我的一个坏习惯,我想看到你们的脸因绝望而扭曲!想听到你们痛苦地喘息!想看到你们在悲痛中颤抖!想让你们陷入无尽的惊惧!我要用我所有的感官去体验你们的悲伤、绝望和的恐惧!
夜雾:拉倒吧,让你那套什么“绝望”去一边去吧。我们只想去那个海岛,与你无干,要不你趁现在跑路吧?
伊泽尔达(疯狂作死中):我已于万物之中。(各路群演轮番上阵中)(甲)这里的所有都是“我”。(乙)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上传播了一千多年了。(丙)就算这个“我”在这儿被你杀了,对“我”来说也不痛不痒。(丁)我会记住你的模样。(戊)还有你的气味、你灵魂的声音。(己)你跑不了了。(庚)不管你有多强,(辛)如果我们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从世界各地来找你,(壬)阁下又该如何应对?(癸)你现在不信也没事,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一通操作给夜雾一行看麻了,大家一致将其鉴定为XX,但不干掉他又没法顺利前进)
夜雾:OK,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是我们的敌人。死。
伊泽尔达(甲):好奇妙的力量哦!能让我再好好看一遍吗?(死)
伊泽尔达(乙):好嚣张的小子哦!我已经在期待你跪求我的那一天了!今天就是你苦难的开端!(死)
夜雾(清理完杂兵):不知怎么的,我现在非常不爽。
茸茸:是啊,他们完全不怕死呢。
伊泽尔达的精神体们从名为“宝座”的亚空间中苏醒,讨论着今后的计划,这里充其量也只算是个“储藏室”或“避难所”,他们只在外界发生有趣的新鲜事时才会从沉睡中唤起。就当他们聊天time结束准备继续安眠时,“它(it)”出现了。在这个“唯有伊泽尔达可入内”、排斥一切外物的空间内,无数裂缝般的线条突然出现,接着如同睁眼一样分开,——那些“眼睛”迅速填满了整个空间。
伊泽尔达们此时仍不以为意,他嗅出了一丝“高远夜雾”的气息,对那些“眼睛”狂言道:“你能找到这里固然不错,可那又如何?你以为这就是我的核心吗?在这里杀了我不会改变什么,我已存在于世界各地,我无处不在、无孔不入,无论你杀掉多少个‘我’,只要还残存一丁点儿残骸,我就会继续繁衍下去,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放完豪言壮语的伊泽尔达用“外界的自己”确认现实世界的状况,但怪事发生了:没有任何响应。伊泽尔达们为防不测,始终处于相互观察的状态,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应该立即得到警告。但这次没有任何警告响起,现实世界中的伊泽尔达们全部陷入了沉默。
伊泽尔达这下开始惊慌失措:“(A)到底发生了什么事?!(B)即使是单算‘人类’个体的我,也只少有100w啊。(C)哪怕只有一个我还活着,这边也能接到预警啊!(D)这也太极端了吧,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都还没有觉醒‘伊泽尔达’的意识啊!”
大部分拥有“伊泽尔达”本质的生物都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度过一生,这既是为了防止暴露、也是为了择优进化。人们没法知道伊泽尔达就蕴藏在他们自己体内,也没法去检查确认伊泽尔达的存在,即便是知道了这一情况,他们归根到底就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普通人。
尽管伊泽尔达本人是个变态虐待狂,但他理智上还是认为这世上“人性本善”,没有人会仅仅因为“觉得”可能有危险就去杀死另外一个人。但眼前的这位“高远夜雾”不一样。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就是:数百万的人类、牲畜、野生动物、昆虫、植物,甚至微小的细菌,所有的承载着“伊泽尔达”这一本质的事物都彻底灭绝了,号称“融入万物无处不在”的“伊泽尔达”已经被赶尽杀绝不复存在。
伊泽尔达开始感到恐惧:他害怕自己真的会“死”。在此之前,他从未担心过他会“死亡”,就算它的某一个体“死亡”,那他的记忆也会被传递给另一个体并被其继承,他也可以借此将自己增殖至任一数值。但现在这种余裕已经化作虚无,如果他现在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千百年来所有的努力和心血都将化为乌有。这是他千年来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死亡”的恐惧,他从未认为“死亡”会与自己相关,但现在“死亡”真正降临到了他的头上,这一结局已无法避免、无法逃脱。
绝望之中,他甚至对着“它”迸出一句对他自己而言极具讽刺意味的话:“你、你杀的那些人,他们都是无辜的普通人啊!你对此就没有一丁点愧疚吗?!”他试图用这句话勾起“它”哪怕丝微的悔意,然而那些“眼睛”的目光连丝毫的动摇都没能产生,它们只是盯着伊泽尔达,似乎根本没有会因为滥杀无辜而悔恨的道德观念。
死到临头之际,就是喜闻乐见的求饶环节:“请您饶了我吧!您现在应该再没有理由杀我吧!”
“小的我已经知道您的厉害了!我不会再打扰您了!”
“你知道我为了今天这般奋斗了多久?!你怎么能?!How dare you?!”
“您千里迢迢不辞辛劳来我这里,肯定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吧?”
“您想要什么?金钱?美女?我什么都会给你的!只要是我能给的我什么都能给!”
直到最后,伊泽尔达都不知道“它”到底在想什么。
传奇的大魔导师伊泽尔达就此宣告死亡,最后连一截DNA片段都没留下。
这是高远夜雾童年时期的故事。当时高远夜雾杀光了一心灭绝人类的主战派“造物主天使”,此事引起了暗中统治世界的五位“帝王”之一——分治霓虹的“王”的注意。这五位“王”都拥有一种超凡的能力:在被称作“深渊(Abyss)”的异次元和现实世界的维度之间自由穿梭,不仅能尽情遨游所有空间,还能规避一切攻击,更能在普通人类无法察觉、无从反击的情况下绕过一切防御单方面从“深渊”跃次元扭曲空间、摧毁对手。他们自认为自己是与众不同的“神”,视人类为草芥,但这个“王”不想止步于此,为了追求更强的力量,他开始寻找“天使”,又顺手攻击了研究所,从那里听闻了“AΩ”,然后从“深渊”潜入了高远夜雾所在的住所。
当他看到所谓的“AΩ”只是个小娃娃的时候,他难掩失望之情:“开什么玩笑,这种毛孩子就是研究所CJB的AΩ?”他认为这乳臭未干的臭小鬼没啥价值,准备如法炮制从“深渊”伸出手,像搅豆腐脑那样搅烂高远夜雾的脑浆。
就在他决定如此结束一切的时候,他猛然惊觉抬头,突然发现高远夜雾正在凝视着他。即使他们两人此时压根儿就不在一个维度,更何况低维度的人不管怎么看都无法看到“深渊”中的人,他也能确定:高远夜雾正在盯着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莫非他也是能到达深渊之人吗?!”就在他困惑不解时,他所在的空间里突然睁开了无数双“眼睛”,顷刻间就填满了整个空间,仿佛它们之前就在闭目坐等他的到来一般。他本能地判断出这些“眼睛”就属于高远夜雾,这是为了让他明白无论是在什么维度高远夜雾都在看着他。
然后他恍然大悟:他们以前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畅游深渊,只是高远夜雾赏给他们的“自由”罢了。这个世界、甚至“深渊”这个维度本身,都属于AΩ。AΩ既能允许他们进入深渊,也能随时剥夺他们这份“自由”,——只要他想。
“TMD!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夸张的力量?!”但现在无论他如何无能狂怒,他已经失去了曾经的“自由”:“深渊”瞬间凝固,他像被活生生地铸进混凝土里一样被死死地冻结在内,连动动手指头都是妄想。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你想把我怎么样?!”他声嘶力竭地叫喊并没能传给高远夜雾。高远夜雾仿佛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也不在看着他,仅仅把他丢弃在那里。他只能永远困在深渊里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其他的维度与他擦肩而过,而他自己却被永远活埋在深渊里,最终慢慢的溺死。
双子神玛尔娜·莉娜统治异世界的同时不断作乱找乐子,在得知高远夜雾逼疯达利安后对其突感兴趣,为了试探夜雾的即死能力并以此取乐,她们设下赏金游戏,随机选定“使徒”并赋予他们不同的BUG能力,命令他们前往击杀高远夜雾(如果不作为的话这些使徒自己就会死亡),还任命花川充当选召使徒的马仔(可以召唤任何人,不过完不成指标有惩罚,杀不了夜雾就拿他当沙包整得死去活来,看肥宅能挣扎到什么时候)。这些使徒在夜雾穿越精灵之森的路上不断地像苍蝇一样接连袭扰,夜雾不胜其烦地将他们挨个送上西天,杀得烦躁甚至到连开场白都懒得让这些炮灰说出来的程度。在最后只剩下三个使徒的时候,俩神小鬼逼迫花川上去送头,花川被强迫闪现到夜雾面前后直接光速滑跪,并心生一计直接将这作死二神召唤到了夜雾面前(让两拨内斗,谁赢了他跟谁)。
双子: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吧?
夜雾:是。
双子(朝夜雾摆POSE):我是玛尔娜!我是莉娜!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玛尔娜·莉娜(Malnarilna)!耶!
夜雾:花川,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神?
花川(拱火中):没错大哥!您现在就在这儿把她俩做掉就行!把她们噶了就不会再有人来烦您了!
玛尔娜:好吧,咱俩该怎么show翻全场?
莉娜:问得好。不如我们给高远夜雾秀一下我们的“即死”能力如何?
玛尔娜:对!来一场激烈的“即死”大战!
莉娜:好,先预热一下!
玛尔娜:那我们先杀了花川吧!
(花川:啊?为什么要先杀我?!
(花川好歹一阵解释糊弄了过去)
玛尔娜(开始作死):那就那边的女孩儿怎么样?
莉娜:她好像是叫知千佳吧?
(无辜的知千佳突然被点名,霎时间不知所措)
双子:那知千佳你就先去死吧!
但是,高远夜雾的声音与神小鬼的话语同时响起:不,是你去死。
一个小鬼(莉娜)立马扑街,另一个小鬼(玛尔娜)直接吓傻,知千佳则安然无恙,然后她听到了高远夜雾是问话:“当她想要杀(作)人(死)却被反杀的时候,你还会觉得很吃惊?”
玛尔娜不解地看着倒地不起的莉娜,她不知道为什么莉娜会突然失去响应,不晓得眼前发生的剧变。玛尔娜现在已经无法和莉娜这个异体同心的姐妹产生“共鸣”,也无法将她“重(复)启(活)”。她对高远夜雾这个“人类”(误解)竟能够反过来影响神明感到难以置信,她也没法完全没能察觉夜雾释放能力的那一瞬间,她的神眼压根儿就没有捕捉到夜雾发动“即死”的动作,她的思维在“高远夜雾叫莉娜去死”和“莉娜就真的死了”两件事之间完全没法联系起来,这超出了她的认知,她不理解、不明白,思考这件事情让她脑浆沸腾、精疲力竭。如此这般过程,开始让她产生一股难以名状的心情:失落、悲伤、动摇,最后是——绝望:因为她突然发现,“她自己也会像这样被杀死”。
她的身体(虽然她的身体只是为了临时降临人间时再现人的外貌而生)正在回应她的感受:她逐渐感到恶心、头晕目眩,她的耳朵嗡嗡作响,四肢开始不停颤抖;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也开始加快。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现在所感受到的是“恐惧”。作为神,从诞生起,“恐惧”的情绪就对她来说是完全不着边的。她以为她从别人身上看到“恐惧”就明白了什么是“恐惧”,但她自己却从未亲身感受到过何为“恐惧”。
玛尔娜精神错乱,尖叫着逃走了。
夜雾:欧呦,她们中有一个跑了。
花川:坏了,万一她寻仇的话,那咱们可如何是好?
夜雾:如果她敢,到时候我就宰了她。如果我们接下来还被其他使徒攻击,我就直接认定这是她找死。
夜雾已经见过了玛尔纳莉娜,他现在已经“认知”到了她俩的存在,只要他想,就能随时随地将跑路的玛尔娜顺手杀了。但如果幸存的玛尔娜不再作死,他也可以就此放过她,他一般而言没有兴趣去特意杀一个已经被恐惧击溃的人。
捡回一条命的玛尔娜狼狈地逃回了她们管理世界的“神殿”(从降龙等旧神手里抢夺过来的战利品之一),却发现早已有人等候多时——是熟悉的堕(手)落(下)之(败)神(将),“降龙”。
降龙: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的,我已经恭候多时了。哎呀,前些天我载人飞行的时候有点儿用力过猛,摔海里被大海怪一口闷了,差点儿就交代了,果然你们施加的封印没解开还是挺麻烦一件事呢。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降龙”,这名字还是你们给我起的蔑称,不过我很喜欢。
玛尔娜(不耐烦):事到如今你来做什么?想从我手里夺回世界吗?
降龙(嬉皮笑脸):哎呀,这可有些挑战性呢,毕竟当年我们12个都被你们2个团灭了呢。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之所以会回到这里,是因为我让你来这儿的——你被吓得抱头鼠窜,和无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地到处乱撞,这给了我一点儿儿做手脚的空间,因此我就帮你预定了这个风水宝地。至于为什么我要这么干,那是因为——我就是想要好好地当面嘲讽你口牙!
玛尔娜(暴怒):CNMD!你TM想让我宰了你吗?!
降龙:你先别急,我可没想死在这儿,我赢不了你,不代表我就一定会死。不如咱先聊聊“高远夜雾”这个人吧,你对他现在感觉如何啊?
玛尔娜:……(陷入沉默,她依然无法理解刚才的事件)莫非你知道他的事情?
降龙:乐,我可不会告诉你,我今天就是专门来看你笑话的,我就是想看到你这幅表情,你越是这样我越开心!
(一转话题)从根本上来讲,“神”是“全知全能”的,但是正如你所知,神也有很多个,如果他们都是这样的强者,那也太奇怪了。我的意思是,“全知全能”这个词本身就存在矛盾。所以我们一般对于这个“全知悖论”都选择无视。但是如果两个全知全能者狭路相逢该怎么分胜负呢?这就要看全知全能的范围和强度了。虽说号称“全知全能”,但这只能在自己掌控的领域内才能实现,如果两个完全对等的全知全能者对决,就会因为力量相抵而互相无可奈何。
可是问题来了:从“全知”来说,其实我们我们并不是从一开始就通晓一切。虽然我们自诩为“神”,但只有当我们“想要”了解某事的时候,我们才“能够”了解它。于是乎,我们为了维持“全知”,就不能有不知道的东西;为了不砸“全知”的招牌,只要不去试图了解自己舒适圈外的事物,就能继续躺在这张功德簿上安眠。我猜你的爹妈,或者说“造物主”可能没告诉你:碰到不知道的东西,只要不去思考,你就还是所谓的“全知”。
玛尔娜:你TM到底搁这儿逼逼赖赖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降龙: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不是“全知”了——比如说,你不了解“高远夜雾”吧?你所谓的“全知”已经塌房了!
(玛尔娜的神性基础产生了动摇)
降龙:咱接着来,你和莉娜是同等的存在,她被杀死,同理说明你也一样可以被杀死,所以你所谓的“全能”也很值得怀疑哦。
(玛尔娜的神格也遭到了破坏)
降龙(乘胜追击):总而言之,你们这些自诩“全知全能”的神明,只要不去思考,就能保持“全知”;只要不去挑战,就能维持“全能”。你们所谓的“全知全能”就是如此廉价的纸老虎而已。
玛尔娜:你胡说八道!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降龙:很遗憾,这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事。而且更有意思的事是,你已经没法逃出高远夜雾的手掌心了,你已经玩完了!
玛尔娜不敢相信,从“神殿”看向了高远夜雾。
然后,无数双“眼睛”出现,凝视着玛尔娜——这是高远夜雾“认知”到了玛尔娜这一存在的具象化。
他知道她在看着他,于是他也在同时看着她。
(你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降龙:现在回到主题:全能者之间的架到底该怎么打?关键在于“领域”。随着莉娜的死,我的封印解开了大半,取回了一部分“领域”,现在这座“神殿”就是我的“领域”。
玛尔娜:哼!就算是这样,这里也一样还在我的“领域”内,你照样打不过我!
降龙:你说得对,所以我只会让能收拾了你的人动手。
(玛尔娜被米兰达一掌穿胸)
降龙:认识一下,这位是“漆黑魔女”米兰达女士,她的爱好是把神杀着玩。
玛尔娜:我怎么会……受到……致命伤?
降龙:我把你的神性神格连根拔起,把你拽到我的领域内,还请来了另一位全知全能者当外援。我先前还觉得没法十拿九稳,不过看来我成功了。
米兰达:终于给我逮到了,你个黑中介!差点儿把我坑死了,哈哈,报了仇终于出了口气,舒服了。
玛尔娜:等等……如果我死了,那这个世界会……
米兰达:谁管你的世界会咋样啊!
降龙:汝世界我管之,汝勿虑也。反正之前就是我管的,你就给我安心去吧。
全作硬实力第二——破坏女神UEG在解除封印后,为了报复渣男前男友大贤者,在异世界大开杀戒,决定要将整个异世界的生物全部屠光,然后把整个异世界送上天再回家。和一众高手打得大道都磨灭了,异世界也被打了个稀巴烂,然后她碰到了旧日情敌Luu,誓要把她杀了雪恨。
Luu:咱俩开打前能不能先让我把我“爸爸”(高远夜雾)送到安全的地方避难?
UEG:甭TM废话了,我现在就先把你那个亲爱的“爸爸”送到西天!
然后,世界只剩下一片漆黑。
UEG从黑暗中惊醒,“刚才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长时间,也无法掌握当下的处境。她身陷一片虚空之中,只有无尽的黑暗向四面八方延伸,刚才还在对决的Luu和她身边的人都不在这里,这里只有UEG和一个没见过的少年(降龙)。
降龙:接下来我有些闲聊准备和你唠唠,我可能看着像个万事通,但你尽可以把我说的当作废话。
UEG:你到底是谁?
降龙:我叫降龙,是这个世界的神明。最近我好事连连,计划通,心情相当不错哦。
UEG:你是个神?你看起来就是个弱鸡,我从前根本就没发现你。
降龙:承蒙夸赞,你解封以后我就一直拼命东躲西藏,尽管你可能曾经邂逅了我,我的鶸估计也让你无视了。
UEG:你在这儿干什么?
降龙:哦?你平时一直高高在上自以为天下无敌,现在却对现状如此迟钝,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
UEG:我在问你话,快点儿告诉我这是哪儿?!
降龙:这里啊,怎么说呢,是生与死的夹缝,时空的奇点,人生的走马灯,或者说是梦境?就像濒死体验看到的一丝微光?还是命运的因果已经决定的那一瞬间的过场?你目前还没有死,但你的死已经被注定了。
UEG:我没法信你先暂且不提,你为什么也在这儿?
降龙:我呀,一直在找机会想和你当面说一句:“你活该!”高远夜雾可能不会这么讲,但我可是想这么发泄一下。可惜这个鬼地方我没法亲自来一趟,只好瞅准机会放了个投影过来。
UEG:你说的这些确实是我的智慧没法理解的东西。但你却说我已经死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但我可以随心所欲地传送跑路。
(UEG探查了她的周围,只能发现空旷的黑暗一直向远方蔓延而去。在她的感官所能触及的范围内,黑暗一直延续着,根本没有尽头。于是她尝试探索其他维度、平行世界或平行宇宙,但迎接她的只有同样的虚无。这里除了虚无(nothing)外一无所有。她开始感到恐惧。无论她走到哪里,都是空无一物的虚无,这种情况下“传送”根本毫无意义)
UEG:既然这样,那我就把一切都烧掉!时间!空间!宇宙本身!包含这个宇宙的上位面宇宙也是!
(UEG全力尽出,但那股本应毁灭一切的力量,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她周围的环境毫无改变)
降龙:木大木大,这里只有虚无(nothing),你不可能破坏不存在的东西(nothing)。
UEG:胡说,这怎么可能呢?!
降龙:说得通俗点儿,这更像是一个只有你才能看到的梦。无论你在梦中做什么,你都无法摧毁梦本身。
UEG:一个梦?
降龙:没错。这是一个濒死的梦,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
UEG:呵呵!你觉得我会死吗?别开玩笑了!我是不灭的,就算我会被封印,我也无法被毁灭!
降龙:你现在是还没有死,但你的死已经板上钉钉了。你刚才决定要杀死高远夜雾,所以现在你马上就要死了。
UEG:这个高远夜雾是何方神圣?他凭什么这么重量级?
降龙:那个和Luu在一块儿的少年就是高远夜雾。他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只要他决定杀掉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就会死。简而言之,就是“即死外挂”。
UEG:既然我现在落到如此窘境,我不得不承认那个高远夜雾确实有两把刷子,但我对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降龙:但你不是“决定”要杀他吗?
UEG:那还只是一个想法而已!事实上我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啊!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会要他的命了!这总行了吧!
降龙:如果你是个凡人,像这样子收回你的话就行了。但你是个至高无上的女神,你金口玉言,没法干这种自毁神格的事情,真是可笑又可悲的地狱笑话。
UEG:我不理解啊……那个高远夜雾到底是个什么?
(UEG茫然无知,她从未听说过高远夜雾这号人物,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存在)
降龙:这么和你说吧,“神”可以分为两种:知道“它(it)”的,和不知道“它(it)”的。那些不知道“它”的人往往鲁莽又傲慢,认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因此他们总是蛮不讲理地碾压一切。相比之下,知道“它”的人就比较冷静,尽量不干出格的事情——或者更确切地说,他们不能这么干。他们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UEG(烦躁):别和我卖关子了,你说的“它”到底是啥?!
降龙:好吧,我也不知道(笑)。这就是为什么我用这样一个模糊的名字来称呼它。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们这些温和派的神意识到有一种比我们想象的更强大的力量。就像人类笃信“人在做,天在看”一样,我们也相信有某种东西一直在凝视着我们。
(UEG无法理解,她无法想象还有比她这个硬实力最强的神更之上的存在)
降龙:我们中的一派是这么想的:如果有包含所有宇宙在内的上位宇宙,为什么这种宇宙集合体能够幸存下来?如果空间和时间是无限的,那么最终有可能出现一个终极的存在一时兴起把所有宇宙彻底毁灭。如果可能性不为零,那么在无限的时间内,它肯定会发生。但事实并非如此。据我们观察,神一旦达到一定的阈值就会消失。那么,是否存在这样一个界限、一个标准呢?
UEG:标准?(UEG从未想过,她一直认为神是不死不灭的永恒的存在,“死亡”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种“状态”,假以时日她们仍能复活如初)
降龙:是的,一派称之为“界限”,一派称之为“限制器”。反正就是差不多像这样的存在。
UEG:那也太离谱了吧!只要“想”杀死它,自己就会死掉,这未免也太不讲理了吧!
降龙:那些被你的无端暴行祸害的人也同样觉得你不讲理,难道不是吗?你突然出现,无缘无故地大肆屠杀,而他们根本无法反抗。你可以轻描淡写地说“这就是他们的命运”,但你就没有想过同样的命运终有一天也会降临到你头上?
UEG:但是,这样的存在为什么会化作人形,在这种地方徘徊?即使存在,它又是从何时何地而来的?
降龙: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呢?
UEG: What?!
降龙:正如我一开始所说的,我说的都是些废话,说不定还掺了假呢。
UEG:你妈的,竟敢愚弄老娘?!
降龙:没错,我就是来捉弄你的。话说到这儿,现在我也该走了。
(UEG感到背脊发凉。他准备把她一个人留在这片虚无之中。她终于开始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了)
UEG:等下,别介!不要离开!你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降龙:说什么“离开”“留下”的,这个只是我的投影罢了,连刚才的对话都是提前做好几套方案然后根据情况挑出来说给你听的。
UEG:就算是幻觉也好,影子也罢,留在这儿陪陪我吧,求你别离开这儿!
降龙:看到你现在这幅小丑的样子,我实在是嗨到不行啊!可惜我的本体没法和我共享这份愉悦。
(无论UEG如何哀求,降龙的声影最终还是消失在了黑暗中)
UEG:好、好吧,那我就亲自在这里创造一个世界吧!
(身为神明的她本可以随心所欲的创造一切,但现在无论她创造出什么,都会立刻消失在黑暗之中。这片虚无不允许任何东西存在)
渐渐地,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也在慢慢融入这片黑(虚)暗(无)。无论她怎么拼命自保,她连对正在垂死挣扎的“自己”都开始模糊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UEG失去了形态,失去了意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最终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中。
全书最终BOSS大贤者“美月”,一个靠“后宫男”BUG体质四处骗女人上位的版本T1强者,把三个至高女神骗得围着他团团转,获得了三女神的力量,让三个女神打得头破血流(UEG和Luu被封印,阿蕾克西雅由于倾其所有令大贤者更为倾心而被大贤者拉偏架取胜),成为了异世界真正的统治者,但过分强大的他仍然为找乐子玩弄世界。他把异世界当作自己的“梦”,一手类似“庄周梦蝶”的强大能力可以随意重置世界、抹杀因果,如果轻率将其杀死,会使整个异世界随之陪葬而得不偿失。重置世界后,大贤者将异世界改造成了大型RPG,拿“杀死高远夜雾”这件事当作新游戏玩乐。最终在辽阔的平原上,大贤者决定亲自来取高远夜雾的性命。
大贤者:事到如今,看来我非得杀了你不可。
夜雾:你一开始就该这样单刀直入,搞这么多弯弯绕凎神魔。
大贤者:因为这很“有趣”啊!因为这场“游戏”给我带来不少乐子,但是这次我是来结束一切的,因为现在我觉得它“无聊”了。
夜雾(厌烦):这个“有趣”、那个“无聊”,你就这么喜欢玩游戏吗?
大贤者:没错,爷就是玩!我平时实在是闲得蛋疼,我就是想看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在我面前无能为力的表情。
夜雾:很遗憾,就算我的能力对你不起作用,我也顶多会想“原来如此啊”,可不会给你扮鬼脸逗你笑。开打之前姑且先问一句,你能不能把我们送回地球。
大贤者:你在这个异世界破坏了我重置世界的原有规则,那些被你杀了的人我始终没法复活,如果把你礼送出境,我的美梦就会有没法修补的瑕疵,为了补偿这一点,你给我去死吧。
此时大贤者的后宫之一——至高女神阿蕾克西雅突然跑来恳求大贤者:请稍等一下!我为了美月大人的安全起见,想要深入调查这个“高远夜雾”,但是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当我“想要”调查的时候,“想要”的意愿就凭空消失,我被迫把目光从“那里”挪开,一定是我诞生的根源对我设下了某种自保的保险丝、暗示我不要多管闲事!虽然我已经把所有力量都奉献给了您,现在只是个徒有神体的空壳,但“那个”是我的根源,它还在这一刻阻止我办傻事。所以美月大人,您还是把他们送回地球吧,死掉的人就让他们死掉吧,咱们就这么继续过下去,当没事发生吧,咱们没必要冒险啊!
大贤者:不行,你给我安静点儿。(大贤者把好心劝告的阿蕾克西雅时停了)
面对执意要杀自己的大贤者,高远夜雾直接开启了所有的“门(gate)”,三道“门”背后展现的是原本的“高远夜雾”,这次他真正释放了全部的力量。
大贤者从一片黑暗中苏醒过来,“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他一定干了某件事,但我真是摸不着头脑。”
降龙: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大贤者:哦,你就是在玛尔娜莉娜之前统治世界的旧神之一啊,你来这儿干啥?
降龙:哎呀,因为现在万事顺遂,一切都照着我的愿望顺利进行,我现在就是特地来送你最后一程。
(大贤者还以为降龙是在说“干掉玛尔娜莉娜”的事,他觉得就算降龙这次成功了,只要大贤者本人再次重置世界,降龙的所有努力就会付诸东流,大贤者想着就让降龙再乐一阵吧,最后总会让他哭的)
大贤者: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降龙:你就不想自己查查看吗?
大贤者:我可是“全知全能”啊,只要我想知道的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立马知晓,所以我一般爱和别人唠嗑。
降龙:那好啊,我就和你唠唠嗑。你输给了高远夜雾,你的攻击就是个哑弹。
大贤者:真的吗?那可太有趣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看来我没白和高远夜雾见一面!
降龙:你输了还搁这儿游刃有余啊。
大贤者:因为这一切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梦”啊,我做的就是在玩游戏,我可以随时SL,没必要为了游戏里的人物挂掉垂头丧气啊。
降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地打滚)你说是“一个游戏”,“这一切都是游戏”是吧,太对了哥,你说的对!
大贤者:我说了什么戳你笑点的怪话吗?就凭我现在还没死,我说的就是没错。
降龙:是啊,你确实没死,高远夜雾没有杀了你,他对你动了真格。
大贤者:然后呢?
降龙:如果你死了,这个世界就会随之终结,如果你没亲口把这件事告诉高远夜雾,或许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好吧,其实我也不咋清楚。不过如果高远夜雾出了什么岔子,可能事情会变得更糟。
大贤者(心烦):你能直截了当告诉我吗?别拐弯抹角了!
降龙:你不是喜欢唠嗑吗?你要是听腻了那就自己想办法吧。这可是你的世界,你在这里全知全能,心想事成,不是吗?
大贤者:阿蕾克西雅!(但女神并没有出现)
降龙:笑死,你不是嫌她烦就把她时停了吗?
大贤者:好吧,阿蕾克西雅,我现在允许你行动了,快来我这儿!
降龙:你对你的后宫可不怎么体贴啊,她可能跑到别处生你的闷气了?
大贤者(愤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阿蕾克西雅爱我,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爱着我!她愿意为我献出一切!
降龙:说了半天,你总是嫌麻烦就把事情留给别人干,你就不能自己动动手?
(大贤者更加烦躁,但又不得不亲自动手搜集情报,但这次无论他如何集中精神,他的“全知全能”却一点儿都不起效果)
降龙(嘲讽):怎么了老弟,赶紧弄明白情况啊,你不是“全知全能”吗,这点儿小事不应该信手拈来吗?
大贤者(红温):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草?!
降龙(嘲讽升级):呀嘞呀嘞,你还不明白吗?
大贤者(气急败坏):你TM给老子闭嘴!
(大贤者想要抹消降龙的存在,但降龙依旧在他面前摆着一副贱贱的嘲讽emoji安然无恙)
降龙(嘲讽升级2.0):大贤者先生叫咱闭嘴,咱也挺想闭上嘴,可就是办不到,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大贤者已经不想和这个嘲讽怪继续扯皮下去了,他想要以心想事成的能力瞬移回去,但他的四周仍旧是一片漆黑)
大贤者(崩溃): Fuck! Why?!
(大贤者想要点亮这片黑暗,想要回到曾经的世界,想要呼唤同伴,但一切都没能如他所愿)
大贤者(无力):求求你,请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降龙:既然你都这么低声下气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吧。高远夜雾杀掉了“你”和“世界”的“联系”。
大贤者(懵逼):那是……什么意思?
降龙:假设世界是某个人做的梦,要怎么样才能从他的梦境中逃脱?只要把“那个人”和“他的梦”割裂开来就行了。刚才也拿“游戏”举例子了吧?我也拿它做个比喻,就是把你这个玩家的手柄摔烂、键鼠砸碎、输入端全部报废,你现在什么都玩不了了。
(大贤者逐渐理解了这一切,恐惧感逐渐涌上心头)
降龙:既然谜底已经给你揭晓了,那我也该和你说拜拜了。我可没有低级趣味到和你一样看别人在绝望中的苦瓜脸。
降龙的身影消失了,大贤者美月被独自留在了黑暗中。
他想死,但死不了,他现在连“身体”都没有。现在的他只是个纯粹的“意识”,和现实世界完全分离开来。
美月变成了一个“梦想家(dreamer)”,一个维持世界的存在而永远做梦的存在。